“搬什么搬?不搬!别怕,有我护着你,詹老狗不会将你怎么样的。”
“费老师,您误会詹老板了。”蒋春生握住费凡的手臂,拉停他的脚步,“詹老板让我搬货回家,是在帮我。”
费凡原地愣住,觉得自己的耳朵肯定是失灵了,他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詹老狗是在帮你?”
蒋春生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我妈妈不能干重活,因此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詹老板让我从他店里搬一些东西回去,让我妈妈在家里开一间小杂货铺,他还说要给我们办营业执照呢。”
费凡半晌没说话,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真的?”
“嗯,真的。”蒋春生用脚尖摩了摩地面,讷讷的说道,“费老师,您以后能别把詹老板叫成詹老狗行吗?他是我朋友。”
费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有点六神无主。詹长松怎么会帮助别人?他不落井下石就是大发善心了。不对,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费凡跌跌撞撞的跑出库房,一把抓住詹长松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詹老狗,你是不是看上蒋春生他妈了?想方设法要霸占了人家?”
詹长松愣了三五息,等他将费凡的话消化殆尽,怒火滔天的炸了庙。
他不知用了什么招数,在费凡的腕子上一拧,便让他的十指酸麻,失了力道。然后单手紧扣费凡的两个腕子,翻身一转将费凡用力压进了椅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