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凡被他摔得有些懵,回过神刚想发作抬眼就看到的是一张怒容,极怒也极帅,凌厉的眉眼如刀锋一般,带着寒意自上而下俯视费凡,让他心惊,也让他悸动。
太他妈男人了!费凡抿了一下唇,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詹长松不知费凡的心路变化,只知道他的怒火已经拱到了脑门上。
“费凡,我他妈在你心里的形象就是这样男盗女娼是不是?但凡我做什么事情都是图谋不轨?你说我看上小贼他妈了,行,我就是看上了又如何?我未婚她丧夫,我怎么就不能看上她?”
他扣着费凡的双手往上举,让他完全的受制于自己,“小费物,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难道你吃醋了?”
“放屁!”费凡知道詹长松是在羞辱自己,他抛开了不合时宜的旖旎心思,奋力扭动打算挣脱詹长松,“詹老狗,你松手!是不是我看穿你的龌龊心思你便恼羞成怒了?我不管你看上谁,但你不能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欺负她们?欺负她们不如欺负你!你他妈就是欠收拾!”费凡挣得厉害,詹长松单手险些压不住他,他将身子又俯低了一点,另一只手扣在他的肩膀上,“今天我若不将你收拾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喊爸爸,我他妈就不姓詹。”
爸爸?费凡全身打了一个激灵。
昨天晚上他在网路平台上刚刚结识了一个同道中人,还没聊两句,那人便开始开黄腔,不但满嘴的话离不开下三路,还让费凡管他叫“爸爸”。
费凡在网路上虽然浪得起飞,但也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不见面,不开视频,不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