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詹长松咬着烟拉着长声问到,“那天那酒有问题吧?”
女人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她的面色更白了,声音也发虚:“詹大哥那酒有些生猛。”
詹长松面色阴沉看着女人,好半晌才吐出冰冷一言:“回家吧,以后没事少联系。”
女人轻轻的嗯了一声,转身出门,脚下生风一溜烟的走了,好似身后有什么怪物追赶一般。
詹长松嗤笑了一声,刚要点烟,却又犯起了愁。
一声长叹:“这回可怎么哄啊?”
如果上次的逾矩还可以归错于酒,那么这次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借口了。
怎么就脑子一热亲了上去呢?
难道是吃醋了?詹长松一脸便秘表情的抓了抓头发,费凡今后一定是要找男朋友的,自己有什么资格拈酸吃醋?
现在费凡气得不轻,不是在哭唧唧的怨恨自己对他轻慢无礼,就是在恶狠狠的骂自己的祖宗八辈。
这要怎么哄?
烟屁股塞满了烟灰缸,詹长松一筹莫展,超市人来人往,他视若未见,好几个小崽子偷了糖豆出去,他都没心思去管。
嘴里抽的发苦,他将半截香烟摁灭:“费凡要是个女的,抢也要抢回家中,可偏偏是个男的。”
“要不听天由命?”
两个纸条,一个写“男”,一个写“女”,然后揉成了球。
詹长松将两个纸球在掌心晃了晃:“抓男的我就娶费凡,抓女的明天就约王美丽。”
纸团一抛,落在收银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