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长松背后出了一层汗,堪比当年从小偷团伙脱逃时的心惊肉跳。
他犹豫半晌,选择再三,摸起来了一个纸团,心下一横将纸团展开。
女。
“草。”詹长松下意识的骂了一句,然后迅速将纸条再次团好。
“三局两胜。”他说。
第二局他是闭着眼摸的,展开一看,还是“女”。
“什么玩意儿,不灵。”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将纸团揉烂扔掉,自言自语,“哪有亲完就不认账的,那不成渣男了吗,小费物也就是遇上我了,有情有义有担当。”
有情有义有担当的费老板,反常的在晚上七点就关了店,一路小跑的往家赶。
进了屋,果然卧室的门关的严严的。
詹长松趴到门边清了清喉咙:“费凡,你出来,我有一件喜事告诉你。”
他本做好了三请四让的准备,谁料话音刚落门就被从里面用力拉开,弄得贴在门上的詹长松踉跄一下。
门里的费凡站得笔直,眼睛依旧猩红,像是哭过,又像是气的:“詹长松请你离开我的家,现在!马上!”
詹长松偷瞄了一眼他的唇,又红又肿,唇角似乎还有淡色的血瘀。
太他妈禽兽了!
詹长松暗骂自己,眼神飘忽的不敢去看费凡的脸。
“那什么,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请你出去!”费凡往詹长松身前逼近一步,“希望你能趁我还有涵养的时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