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看着和你交情一般。”詹长松一边给费凡倒酒一边问道。
“沈氏集团的副总裁沈放,”周秉义坐下,用公筷给费悦夹了块桂花藕片,漫不经心回道,“确实没什么交情。”
他与沈放不过点头之交,在一些场合遇到,连寒暄都超不过三句话,这次他特意来同自己招呼,确实有点出人意料。
费凡忽然想到昨天宴席上商务局政客们的对话,将那些人口中的周氏集团的太子爷对上了号。
“他是要和你争十佳青年对吗?”费凡问道。
周秉义一怔,随即微笑:“我争不过他,这些年他就在做公益,捐资助学什么的,能和他争一争的可能只有詹哥了。”
“滚蛋,”詹长松喝了一口啤酒,大言不惭,“我多高风亮节,从不争那一时虚名。”
费凡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
餐已过半,詹长松与周秉义去卫生间放水。
放过水,詹长松摸出跟烟放在口中:“有女人在场,犯了烟瘾也只能憋着。”
周秉义打开水龙头洗手,从镜子中笑问詹长松:“詹哥,你别觉得我多事啊,你和费老师是什么关系?”
“草,”詹长松挑眉笑道,“你这个面瘫脸也这么八卦?”
他狠吸了一口烟:“能有什么关系,朋友呗。”
“朋友?我看不只,你都把费老师护成什么样了。”周秉义难得关心一下别人的私事,他靠在墙壁上从詹长松的烟盒中也抽出一支烟。
詹长松咂摸了一下嘴,想了半天摇头轻笑:“费老师是挺不一样的,好看,有趣,招人疼。但我们真不是那种关系,他瞧不上我,觉得全天下就我一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