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凡错开身子拉开与他的距离:“你少打我妹妹主意,她是不会嫁给你的,你趁早死心。”
“我也是身不由己,婚姻大事都拿捏在父母手里。我爸对我又时常不满,只能寄希望于联姻再将我家的事业上一个等级了。”他从侍者的托盘中拿了一杯酒递给费凡,“尝尝,我爸为了招待周氏企业的高管特意空运回来的好酒。”
“周氏企业?”怎么哪哪都有人提到周秉义。
“对,就那个制药的周氏企业。”周森的目光划过费凡手中的酒,“周氏企业资金雄厚,最近打算进军一本万利的房地产行业。他们也算有战略眼光,衬着国家城镇现代化的政策,将第一批项目放在了有长远发展的三四线城市,咱们鹤城就是其中之一。”周森将从周父那里听来的话讲给费凡听。
“咱们鹤城可是有不少人想分吃这块肥肉,我爸、你爸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费凡对这些不感兴趣,以他的想法无论费家或是周家都是没有资格与周氏企业谈合作的,仗着自己是坐地炮那点优势就想分一杯羹,怕是只能痴心妄想。
他心中思量着事情,酒就多喝了两口。再回神时,手中的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周森又为他续了一杯:“喝着口感怎么样?我记得你酒量不错。”
费凡本就厌烦周森,能听他废话这么久已是不易。他放下杯子,表情冷淡,不肯再多喝一口。
周森也不恼,端着酒杯主动离去,只是故意埋着头也掩不住他眼中的兴奋。
宴会又长又臭,一群土包子最终端不住名流的架子了,竟让侍者支起桌子打起了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