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姓詹那厮为报复自己轻慢和盘托出,那自己岂非无脸见人,成了这些大佬口中可供娱乐的饭后谈资?这让一心想打入省城商圈的费品恩怕的要死,脊背佝偻得都快成为一个鸡蛋了。
詹长松收回轻飘飘的目光,笑道:“也不能怪人家,选婿选婿总要计较一番家世资本,这也是对自己儿女负责任的态度。但”他托着长音不怀好意,“但若是今后还是太过苛责,我也只能领人私奔了。”
一番话逗得大佬们哈哈大笑,有爱说笑的捧腹:“若詹老弟这样贵重的人品都要私奔才行,那我看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人有资格明媒正娶了。”
众人聊得火热,只有费品恩怒火中烧,却又不敢泄露半分情绪,怕有心人瞧出端倪。
正不痛快,有人在他耳边低语:“费总,我们沈总让您带着令公子过去一下。”
来人是沈放的助理,看起来斯斯文文语中却是毋庸置疑。
费品恩这才想起来沈放轻蔑的相约,他透过人影看向坐在最里面被很多人环绕的桀骜男人,不由骤起了眉头。
心忖,费凡怕是不会乖乖和自己去拜见沈放。
“费总,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吗?”助理催到。
“啊,不如不如改天,我和犬子登门拜见沈总?”
闻言,斯文助理哼笑了一声:“主动推销儿子的是你,现在倒好像是我们上杆子了,想单独占用我们沈总时间?怕是你和你儿子都没有这个分量。要不是我们沈总心情不好,也不会轮的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