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的助理将话挑明,弄得费品恩脸上火辣辣的。
明明是你费品恩要卖儿子,现在又出尔反尔,以沈放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会在你们费家父子这里受了屈儿,怕是以后不见面则矣,见了面费品恩都会讨不到好处了。
他有些焦急,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助理:“不是,你误会了,能与沈总结交我们求之不得。你看现在人这么多,不是个说话的好时机。”他眨眨眼睛送了个“你懂的”的眼神。
助理思索了片刻,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带着三分不屑的递到费品恩面前:“这是我的电话,你觉得什么时候是‘好时机’就给我打电话吧,看看沈总那时还有没有可能赏脸吧。”
“好好好,太感谢了。”费品恩拿着名片如同接了圣旨,点头哈腰的把助理送走了。
詹长松坐在深棕色欧式实木的餐台旁,正在吃饺子。
纯肉无菜,颗颗个大饱满。
他很不客气,一连吃了二十几个才放下筷子,一抹嘴给了句评价:“没费老师包得好吃。”
取出烟,詹长松叼在嘴里,无视对面坐着的费父、费母以及费媛,单单问了费悦:“可以抽烟吗?”
费悦点点头,带着满目的崇拜回到:“没事詹哥,你抽吧。”
费品恩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面色极其不好:“詹老板,饺子也吃完了,咱们谈点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