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费悦的电话?”
周秉义顿了一下,不知应不应该告诉詹长松自己打算泡费悦。
是泡,不是追,两者自然有区别。
周秉义虽然不像沈放那样花名在外,但也不是个情比金坚的主儿,妥妥的外貌协会成员。若合了眼缘,流水一般的名贵礼物由助理送到女人手里,周大总裁只等着开房sc,从来不花半分心思。
不过这回对象换成的费悦,周秉义确实有点头疼,顾及到费凡与詹长松的关系,所以迟迟没有下手。
但费悦的电话和资料,一早就摆在了他的案头,随时等待周大总裁的“临幸”。
周秉义没有回答詹长松的问话,径直拿出手机拨通了费悦的电话,没响两声那边便接了起来。
“我是周秉义。”男人自报了家门。
“谁?”电话中传出温婉的女声。
男人蹙了一下眉,声音低沉的又报了一遍名字。
“周秉义?”女孩子的声音拖得很长,黏黏腻腻的酥麻了男人的耳朵,电话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周先生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我不认识叫周秉义的人啊。”
周秉义的面色顿时比詹长松还要难看。
想他周大总裁走到哪里不是莺莺燕燕环绕,一张冷脸都赶不走那些女人,放肆的目光,暧昧甚至挑逗的语言,他已经习以为常,毕竟周大总裁不光有钱有势,还长了一张好脸。
因而,他周秉义看上的人别说拒绝,哪个不是欣喜若狂、诚惶诚恐的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