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费悦这个女人竟然不记得自己是谁?自己与她同桌吃过饭,又开车送她回过家,这种待遇已然超标,可她居然说不认识!
周秉义垂下眸子,从鼻子哼出一声,找到了答案。
这个女人欲擒故纵。真是好手段。
“我是詹长松的朋友,詹长松你还记得吧?我们正在你家门外,请问我们能见一见费老师吗?”
詹长松见他真联系上了费悦,慌忙站起身将耳朵贴到了电话上。
费悦“啊”了一声,随即好似想了起来:“你是詹哥的朋友,我想起来了,刚刚不好意思。”随后她有些犯难,犹犹豫豫的说道,“我哥不让詹哥进门,也不让我接詹哥电话,他好像很生气,是詹哥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哥的事儿吗?”
詹长松一把抢过电话,急迫中带了丝丝委屈:“没有,我向佛祖耶稣玛利亚起誓,绝没有做过对不起费凡的事,好妹妹,你劝劝你哥,让我见他一面,有什么气让他当面向我撒。”
费悦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电话挂断没过两分钟又打了过来,铃音刚响詹长松就接了起来。
“詹哥,”电话里的声音支支吾吾,“我哥让我给你带句话。”
“说。”詹长松挺直脊背。
“詹哥,我哥让我一个字都不能改,那就不好意思了。”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快速的说道:“詹老狗,独木桥和阳关道你选一条,我走另一条。”
电话挂断了,夕阳西下,詹老狗上了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