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义知道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跟他出了门。
包房旁边有个小型会客室,周秉义刚刚入内,詹长松就发了飙。
“周秉义你他妈什么意思?明明知道我正在打压费品恩,你怎么还让他参与到鹤城的项目中?”
周秉义从他手中拿走烟盒,坐在会客室的椅子上抽出一支烟叼在口中叹到:“这事儿算我对不住你,他就是个小股东,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吧。”
“你和费品恩什么时候有交情了?他那种能卖儿鬻女的卑鄙小人你为什么要抬举他?”
“我”冷厉沉和的周大总裁被怼的哑口无言,他狠抽了几口烟之后才淡淡的开口:“费品恩把费悦给我了。”
詹长松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单手插兜弯下腰问周秉义:“什么?你再说一遍?”
“费品恩为了这个项目把费悦给我了,我收了。”
“你他妈的畜生!”詹长松怒容满面,他猛然抬起一脚将周秉义直接踹倒,“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费悦是什么人?费凡的妹妹!你他妈精虫上脑啊你睡费悦!还他妈是费品恩那个王八蛋送给你的!”
他又怒又急,恨得原地转了一个圈:“周秉义你拿我当什么?我他妈是你哥,是你朋友!你却这么下作,与费品恩一起害我对象的妹妹!要是让费凡知道了,别说是你,我他妈都没有好下场!”
詹长松一想到费凡如果知道此事会多愤怒多伤心就心疼得窒息,他一把抓住周秉义的衣领:“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对我有意见就直说,不想我做这个项目我就退出,不用这么拐着弯的害我!”
“詹哥!我没有!没有想害你!也没有想害费悦!”周秉义失了平日的气度,赤红着眼睛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