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你要答应费品恩,为什么你刚才说你收了费悦?”詹长松回以怒吼,“说啊!”
“我一时鬼迷心窍了。”周秉义急急又跟了一句,“但我没睡费悦,真的。”
詹长松迟疑:“没睡?”
“没睡。”
“那你他妈的为什么说费品恩把费悦卖给了你,你又收了。”
周秉义用手扒了扒掉落在额前的碎发,一时也不知要如何解释。
那天晚上费悦赴约来迟,洗了澡吃了饭竟然倒头大睡。常年情绪没什么起伏的周秉义气得都笑了,看着那一脸酣然的睡容他哪里还提得起什么兴趣,只能又寻了一间客房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起来,主卧人去房空,只有一张纸条放在了保险t旁边,上边寥寥的几个字让周大总裁又一次见识到了这个女人的蠢笨。
“周总,学校还有事,我就先走了,不好意思我昨晚睡得太死了,也不知道与你那啥了没有,如果没有那咱们改天再约时间好吗?”
一张纸条将周秉义气了个半死,面色阴沉的周秉义又一次琢磨起这女人是真蠢还是装傻?
那日过后,周秉义的对费悦的心思也淡了,加之又有詹长松这层关系,他觉得没动费悦实是明智之举。
直到某一天他又收到了女人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