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回自己房间取了药过来,让许言就着水喝了,就放人好好睡觉去了。

许言一觉睡了不知道多久,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松快了不少。房间里静悄悄的,他不知道同事跑到哪里去了。窗帘拉着,黑漆漆的也看不出来时间。

许言打开灯,看到手机在床头柜上放着,拿起来看了看,快晚上七点了。床头柜上放着药和一个空杯子,杯子旁边还有一个挺大的保温壶。这正琢磨着,门开了。

常庚拎着个什么东西进来,看到开着灯就知道人醒了。

他把东西放下,走近一点说:“醒啦?饿了吧?这个地方到底不是国内,没有粥这种食物。我找空乘借了个闷烧锅,现正应该可以喝了,起来去刷个牙洗个手喝点吧。”

许言没有动。

常庚无奈地说:“赶紧的,我弄这锅东西不容易。”

许言咬了咬下嘴唇,掀起被子下了床。

这吐了三回的又睡了两三个小时的人虚得厉害,一下子居然没站得起来,头一晕脚一软差点就跪在地毯上了,常庚眼明手快一把把人给捞了起来。许言半挂在他手臂上,心里一惊,正要把人推开,常庚就把他扶稳站好后抽走了手。

常庚刚把人捞起来的瞬间就反应过来可能会被推开,为了让这个病人省点力气,自己主动撤走。

许言被这一点掩饰都没有的避让搞得一脸尴尬地站在哪,有些不知所措。常庚完全没走心地说:“别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