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祁山闷闷一笑,偏头示意对方打开接收器
“干吗?”
心里疑惑,邱泽林却一点不含糊,接上电线的瞬间姜祁山手心的物件嗡嗡响起来。
“我操,怪不得他发现我们。”“什么配置,没见过这东西。”
姜祁山侧身轻松提起沉甸甸的箱子,随手将东西揣入兜里,脚步轻盈地走出茶水间。
“姜教授,回实验室还是吃烧烤?”“可以别喊我教授吗?”“为什么?”
“我会觉得自己头发很少。”
“放心,您不仅头发多,还显年轻。”“我本来就年轻。”
李羌羌哑笑走在最后。
警见姜祁山微颤的手,她的笑容瞬间僵住。那家伙在兴奋。
果不其然,最前面的姜祁山忽然顿足,抚着腕上念珠,状似随意地问:“眼泪是什么味道?”
都是二十出头的人,谁没尝过眼泪滋味。
这样玩笑一样的疑问句,也只有想得到姜祁山青睐的寸头男会回答。
“含盐液体,是咸的。”
“啊。”姜祁山半拉下口罩,淡色的唇勾出个浅笑,直勾勾看向寸头男。
这笑几乎把他的魂给勾走,浑身的疼瞬间消失不见。
“你是同性恋。”
“我只是喜欢您!”
姜祁山笑意更深,却叫李羌羌不禁胆寒。敞亮的走廊内,只听一道清朗的男声:
“请问,你可以和别人做爱,让我看看吗?”
寸头男楞在原地,所有人停下脚步,错愕地看向姜祁山。
对方微微歪头,颈部拉出流畅的弧度,鸭舌帽被抬高一些,露出因为好奇扬起的眉毛。
“算了。”姜祁山扭回头,“等你有空的吧。”
邱泽林眼角抽搐,“关键不在于他有没有空。”“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