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喊到,邱泽林一个激灵。
“可以帮我去买个相机吗?”“干嘛用的?”“拍照呀。”
“你拍?”
“你帮我去拍。”
“为啥。”邱泽林不乐意。”因为我忙。”
李羌羌嘴唇分分离离,最终什么也没说。直觉姜祁山肚子里没藏好事。
莫老师应该料不到,他那格外关照的坏小孩,从始至终就没学会温和待人。
但她管不着。
深夜的城市寂寥空旷。
莫慎远上齿碰着下唇,极其烦躁地啮咬。
路灯倾洒,他出神地望着红绿灯倒计时,搭在方向盘的手转动几下--缓解手腕的酸疼。
副驾驶座还摆着一盒绿豆糕,那是他下班就冲到市中心买的,只是想让醉酒的傅竹疏垫垫肚子。
只是现……
被游荡酒鬼吓了一跳,莫慎远猛然回神,发动车子疾驰向前。
让那家伙自己走回家好了。
或者干脆喊有名有姓的名流女性去接他。
这样坚定的想法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
夏雨来的突然,雨水砸在玻璃上就像石子,
又醉酒,又下雨。”莫慎远自嘲一般,几乎把下唇咬的出血。
他有病。心软的病。
方向盘一转,黑色轿车驶往来时方向。
莫慎远停下车撑开伞,是在一个烧烤摊找到的傅竹
男人身姿挺拔,西装泡满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