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泥塑一般站着,整个人被暴雨溅出一层白色水雾,

烧烤摊露天的棚子被雨水打的噼啪,客人躲在屋檐下

潮湿的台阶上,一位中年男人嬉笑蹲着,将两个塑料袋系在女儿脚上,随后一掀外套,将孩子搂在怀里,欢呼带着人奔向远处。

傅竹疏头发湿透,视线粘着那对父女。

又想起黑暗的童年了吧。

莫慎远举起手臂把伞倾斜过去。当手掌贴上傅竹疏宽阔的背,他能感觉到对方疯狂的战栗。

“慎远。”一声绝望的呼唤,男人迅速转身,将莫慎远死压向胸膛。

他掌心不断地乱摸,寻找让两人更加贴合的姿势。

声音里,带着他自己永远无法意识到的贪恋痴迷。

草慎远呯吸困难

半晌,他轻声问:“想我了吗?这半个月。”“想的,我想你。”

“下雨了,你的腿在痛吗?”

男人抓紧了救命稻草,紧贴着莫慎远肌肤,沉沉地嗯了句。

“回家吧。”

“嗯回家,一起回家。”

暴雨的城市,屋内一片温馨。

给傅竹疏按了一会腿,男人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莫慎远坐在床边俯身,手肘撑在膝盖,转而揉捏自己还在酸疼的手腕。

幸好明天是休息日,职业病还能有时间缓一天。

他看向傅竹疏眉心的褶皱,烦心地忽然探手,用指胸把那块抚平。

男人的皮肤还烫着,酒气已经被沐浴露香氟覆盖。

“慎远……”呢喃都带着占有欲。

眉心的指腹轻点,顺着眼窝向下,勾勒出沉睡男人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