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女人缓慢回头,眼中黯淡无光,木楞说:“小远没来吗?”
傅竹疏俯身捡起身份证,“他再也不来了。”
“为什么?”
“我就说!”傅偌莺坐在画板前,愤愤说:“他每次来都在收拾屋子,他,他早该烦了!”
“只有你好吃懒做坐在那里!”
“你眼疼和他有关系吗?我是你姐,不是小远的姐!”
傅竹疏没有回声。
手心躺着很久以前的身份证。那时候的傅偌莺还叫傅
裘湳。
带着爸爸急切生个儿子的愿望。
父亲工厂倒闭后傅偌莺退了学,前往刚开的有钱厂子打工--绝望的是,那厂子就是害爸妈下岗的罪料祸首。
在那里,傅偌莺经历最为黑暗的时光,精神创伤,自此戒备男人。
莫慎远是唯一的例外。
傅竹疏烦躁拧眉,“他没烦。我们不联系了而已。”
“为什么?”
“你不是喜欢他吗?”
“什么?”
傅竹疏恍然扭头,一拳砸在墙上,“什么。”
傅偌莺冷冰冰说:“不是吗?你喜欢他,他喜欢你。不然他给你做免费仆人吗?”
傅竹疏冲过去,“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对莫慎远他都很少说喜欢,更别说是旁人。
“傻逼。”
“你纯傻逼!”她用方言骂道。
每骂一句,傅竹疏两眼就热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