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刻,他忽然蹲下,好声好气说:“对,我是傻我爱他。”
傅偌莺冷眼旁观。
“你知道的,我嘴笨,我贪婪。可我也有苦处,明明只要再忍两三年,或者三四年,等我站稳脚跟我就能和他宣布关系!”
“可他说不爱了,我不信。”“姐,我爱他。”
“他不搭理我,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好吗?”
傅偌莺摇头,“别让他给你做仆人了。”
“你不想他吗?”
“他做的蛋挞,你不想吃吗?”
“想。”
“那就让他来见见面。”
走的时候有多高傲,傅竹疏现在就有多卑微。思念一旦放开闸口,就怎么也收不住。
“你病了。”看向弟弟偏执,还自欺欺人的模样,傅偌莺笃定说。
用傅偌莺的手机打过去,莫慎远接的很快。
男人因为鼻塞带着鼻音,瓮声地说:“偌莺姐!”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到他似是撒娇的模样。
这人就是这样,在亲密的人面前就像团面,随便搓圆捏扁。
傅竹疏喉结滑动,强忍住说话冲动。
他捏紧拳头,眉头死死皱起。多久了,他没听过莫慎远这样温柔的嗓音。
悔爬上心脏,傅竹疏痛苦地捂住头。
“小远,最近忙吗?多泡泡脚,手腕要注意休息的。
对面短暂沉默,因为病毒变得敏感,竟然带着微弱哭腔说:“我会的!”
“等偌莺姐希望的时候,我去看看你。”
这和与傅竹疏说的狠话不同。
就在傅竹疏以为能勾起莫慎远回忆,制造机会让两人心平气和说话的时候,傅偌莺接下来的话让他面色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