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没有怒气冲天的嘶哑吼叫,没有逾越过界的肢体触碰,甚至没有太多的眼神接触。
保持着合适距离。
精心打扮过,翻厚的男香添了一分稳重。
此刻,他胡乱系着围裙的模样有些滑稽,手忙脚乱地拿起锅铲,边回忆边生疏地操作。
莫慎远叹口气,抱着花靠在厨房门边,“别把我家烧了。”
“咳。”被烟呛得眯起眼,傅竹疏从容作态,哑声说:“不会。”
热油溅在虎口,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鼻子却带了酸。
他没下过厨。至少从前没有过。
理所应当享受着莫慎远的照顾,他憎恶过去的自己不仅自私自傲,甚至因为自己的敏感和黑暗的过去自欺欺人,不愿承认自己对莫慎远的感情,“我爱你“连-次也没说过。
“看会电视等我。”傅竹疏干涩地说。
只要有莫慎远在身边,他的负面情绪就不会爆发。
花香扑鼻,与油烟味格格不入。
明白劝不走傅竹疏,莫慎远垂眼嗅了嗅花,走去客厅把花放了起来。
“既然分手,不再相见是对彼此的尊重。”嗓音依旧温和。
没了刚分手时的倦意疲惫,只剩下让人心慌的疏远。
刚刚松了口气的傅竹疏顿时心冷,从头凉到脚。
很长的沉默。
莫慎远坐在沙发,刻意不去注意厨房,定睛看新闻。镜头一晃而过,他急忙调回频道。
一改优雅贵公子模样的姜丛畔挡住脸,被一群人族拥着,气急败坏地走入公司大门。
记者推挤在门口,争先嚷嚷着。
看新闻标题,大抵是企业公开日时候,错投市场的药被展示出来,被眼尖的访客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