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

“慎远。”傅竹疏嘴唇在颤抖。

对外再倨傲无情,在莫慎远这里他甚至不敢直视。怕自己暴起,也怕恋人的冷漠。

莫慎远忽地轻笑,拍拍身边的位置,“深呼吸。过来坐下。”

对方不由瞳孔放大,呼吸不受控制地开始变缓。

久旱逄甘霖,傅竹疏一卡一卡地坐下,胳膊极其自然地撑在莫慎远身后。

“我想说的是。”

关上电视,一片寂静中,傅竹疏极度认真地听着。

“每一段感情都不该被否认。”

“存在过就有它的意义。我们能从中变得更好就行。”你是我的初恋。很长、很长的初恋。”俯身,莫慎远细细嗅着花香,笑意暖到傅竹疏痛苦。

“浪漫地埋葬它,也不错。”

出乎意料的,这次的傅竹疏没有失控。

他解开围裙团成一团,深深地将脸埋进去,声音闷的听不真切,“如果那天和你表白,就好了。”

“没有如果。”

本还想说些什么,傅竹疏忽然起身

他抖抖西装,又恢复成熟稳住的模样,站在莫慎远正面前,俯身轻轻捏住对方下巴

拇指蹭着脸颊的皮肤,细细感受其中柔软。“你也是。”

“你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我很爱你。”

说完,他果断地转身,套鞋走人。

这让莫慎远摸不着头脑。

半晌,拿起筷子夹了口菜,他狠狠皱起眉头。”好咸。”

说实在的,撑着伞,莫慎远站在ktv门口时候还有些忐忑。

大学,这两字已经无比遥远。

曾经再融洽,也都是十来年前的朋友。更别说他怕碰上傅竹疏。

万幸推开厚重的隔音门,氛围灯闪烁的包间内,没有男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