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慎远!”

曲运急忙丢下话筒,把呆站着的莫慎远拉进去,“总算来了。”

被丢到卡座中间,莫慎远端正坐着,对几个人一个个打招呼。

“哟。”

曲运把音量调小,跨坐上桌子凑过去闻闻,“身上没消毒水味道了。”

“嗯……

“我不做医生了。”

原本喜气洋溢的包厢顿时鸦雀无声。

半晌,应柏试探问:“你爸不是管的严吗?”“他能同意啊。”

“我想做想做的事情。”

“变了。”

“记得你以前,哭之前都得认认真真洗几遍手再哭不像你啊。”

别人都是逐渐被磨平棱角,只有草慎远活得比以前自

依旧儒雅温和,仪态大方。

“结婚了吗?”

气氛诡异的尴尬。

莫慎远神色如常,浅笑摇摇头,“没有。”

“对象呢?”“不是吧--”

莫慎远点头,“没有。”

一片唏嘘。

就在应柏疑惑,傅竹疏怎么还不来的时候。

曲运冷不丁站起来打断,莫名其妙视线往边上飘,随后拉着莫慎远起来,“陪我去上个厕所。”

“啊?”

回来时候他才知道哪不对劲。

草慎远坐在座位边上,不安地往四周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