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慎远拘谨地坐在椅子上,即使鸭舌帽带来一些安全感,还是因为露天的环境感到莫名不安。
更别说姜祁山端着电脑不知去哪里,这叫他更为无所适从。
环顾一圈,姜启扬看不到姜祁山影子,立马浑身舒坦,游刃有余地在女人堆里游走。
而傅竹疏挺拔地子然而立,偶尔警几眼辛凉,随后盯着手机发呆。
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
心里烦躁几分,莫慎远立马拿出手机调静音。新换的手机卡又怎样,傅竹疏想打就能打过来。
“喂。”
被吓一跳。不由捏住眉心,莫慎远垂下头假装没听到。
结果对方扶着椅背唰地翻转跳过来,岔开腿坐在莫慎远边上,压低声音说:“你来干嘛?”
“那你来干嘛?”刚说出口就后悔。
这是给姜丛畔举办的慈善宴会,他不在才是奇怪。不过听这语气,辛凉乘机想让傅竹疏和莫慎远难堪的计划,和姜丛畔无关。
“疯狗呢?”
“他真他妈把我害惨了。”姜丛畔咳嗽一下,眼珠子滴溜溜转,“那次晚宴我把监控视频放出去,纯属整傅总。他他妈急个蛋,放我录音也就算了,八百年前的错也给弄出来让我丢脸。真晦气,疯狗。”
抿着唇,莫慎远忽然觉得,差丛畔口无遮拦到天真,
“怎么回事儿?”逮到机会,姜丛畔抓几下打了发胶的头发,“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
“傅总看着左右逢源来者不拒,应该是没做过出格出轨的事。”
“这两天还把以前的关系断的干干净净,结果你俩怎么再也没互动了?”
“分手了。”
被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脑仁疼,草慎远言简意赅地说。
既然傅竹疏不顾他想法软禁他、对外毫不遮掩他们曾经的恋情,那他也可以坦白承认分手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