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他姐在医院时候……”

倏地扭头,眼镜跌落到鼻尖,莫慎远有些急切,“他姐姐还在医院?”

“怎么这么关心她?”姜丛畔挑起眉,

得瑟抖抖白西装,他撇嘴说:“也挺惨。姐姐落下精神创伤,弟弟焦虑症,用剪刀刺腿,真是一家人。”

“剪刀刺腿?”

“这么不关心你前任?”

“听朋友说的。下雨天站在外边儿,脚底下流了一地

“真疯。”姜丛畔嗤笑。

“但我承认,这人是有经商头脑,我弄不过他。”

视线不由飘到傅竹疏那里。

对方依旧站的笔直,西装挺括,早有预料一般看着辛

眉眼的压迫感让他不怒自威,全然不见那日的崩溃模

叫傅竹疏家破人亡挣扎生存的罪魁祸首的儿子,正和他的前男友唏嘘人生。

也挺滑稽。

莫慎远捏捏手心,垂下眼不做回答。惨就惨。与他无关。

“谁疯?”

差丛畔唰地转头,视线直直撞入冷漠的眸子里,

对方漫不经心地咀嚼口香糖,碎短的发丝融着阳光。

迅速起身,姜丛畔干笑着保持优雅,“没人疯。”说完,灰溜溜转身离去。

随意跨腿坐下,姜祁山把玩手机转过头说:“好戏没的看咯。”

“傅总能耐了,不知道怎么跟辛凉她参联系上,把人带来了。”

“有她爹在,这事儿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