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在傅竹疏身后确实站了一位老人。
原本四处寻找草慎远的辛凉,偃旗息鼓只能作罢,恨恨坐在角落咬手指。
辛凉的闹剧被傅竹疏掐断,慈善宴会照常举行。”挺好。”
张开手掌压在莫慎远头顶,姜祁山凑过去说:“下次别心软。该解决的事我可以解决,你该飞去哪飞去哪。”
“左一个你右一个你,不喊哥?”
错愕一瞬,姜祁山翘着二郎腿,脚尖勾着惬意地晃不喊。不成
“我有个惊……”喜。姜祁山的话没说完。
因为莫慎远忽然转过身,甚至把帽檐往上拉扯几分露出眼睛,试图寻找一晃而过的熟悉标志。
记性很好,确信没有产生错觉。
在某处围墙,他总算找寻到了那个标志。
匆忙摘下眼镜脱下帽子,莫慎远急匆匆摆下一句,随后小跑过去。
没有阻碍,姜祁山缄默不语,面无表情地垂首看向腕表。
他仰首支起耳朵,风被卷动的声音已经从远处响起。可惜他准备的惊喜了。
不同于穿着西服的宾客,莫慎远很显眼,以至于穿过草坪的时候,傅竹疏迅速发现了他。
心狂跳不止,傅竹疏立马明白辛凉行径,视线冷冷扫过去,叫对方心里发怵。
只是互换资源各取所需,沾上了甩不掉也就算了,竟然使了手段骗莫慎远过来。
脚比起脑袋反应的更快,傅竹疏条件反射就去追逐莫慎远。
强忍几日不见,他的思念已经快叫他发疯,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器渴望,平和的心底顿时躁动翻
派。
有太多话要说。
想问问最近怎么样,想道歉说自己再次做错,想乞求草慎远别恐惧他,他只是爱错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