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忍不住笑了一下,沸腾的蒸汽慢慢在白年起了一片薄薄的雾气,他关掉开水阀,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放凉:“对,你就是哪都错了,堂堂顾氏董事长,还瞒着我真实身份。”
顾瑾年的声音充满惊讶:“你知道了”
“嗯。”白年点点头,手指碰了一下杯壁,被灼热的温度烫的一缩,他用手指抓住冰凉的耳朵,感受到手指的回温,忽然很想念顾瑾年:“你现在在哪儿?还在云南吗?”
顾瑾年立刻道:“我在。”
“噢,你在工作吗?我来找你,今天看样子是录不了了。”白年将热水倒入另一个杯子,如此重复几次后,才喝上了第一口热水。
“不用,我来接你。”顾瑾年似乎在收拾东西,那边传来一阵椅子磨砂地面的声音,接着是关门的声音:“你在外面等我就可以。”
“好。”
他挂断电话,在等候的途中,收到了一封邮件。
邮件的发件人只有一个字:顾
知道他邮箱的人不多,加上姓顾,他点开邮件。
里面是一沓病例单图片整齐的排在一起。
“18年7月13日,第一次阻断治疗,观看白年视频反应强烈,呼叫白年名字213次记录。”
配图是顾瑾年被束缚带绑住,额前的发湿透了,凌厉又野性,他的眼神带着极为强烈的浓厚想要挣脱束缚的阴翳,如果不是那张脸和顾瑾年的一模一样,白年几乎要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18年7月20日,第二次阻断治疗,患者透露出想去找白年的意愿,阻断治疗无法继续进行,电击三分钟让患者保持清醒,昏迷中呼叫白年姓名345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