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锦走上前去,他蹲下身来,轻轻握住了江晚的手。那双玉手白白嫩嫩,手指头像葱白一样,指甲圆润干净。是完全不沾阳春水、不染尘埃的一双手。
他握着江晚的手,像修道院的圣女握着垂死的病人,满眼的共情与不忍。
江晚的手上有很多伤,皲裂的口子,打架的疤,伸出去很难看。而这只手现在被木锦漂亮的手握着,他有些不好意思。想缩回去,但是见木锦的双眼红红的,又忍住了。
“江晚,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受的伤。真的对不起。”说着,温柔的声音竟有些哽咽了。
江晚真没法儿和这样娇娥般的人相处,不擅长也不习惯。要说木锦是林黛玉,那江晚就是鲁智深,是完完全全云泥之别的两种人,风格迥异到连挤在一本书里的机会都没有。
木锦一哭,他就烦得没边儿,烦得想倒拔杨柳。
他那句“行了行了,别哭了,跟个哭丧似的,老子还没死呢。”硬生生地憋在喉咙里,好半天才咽了下去。
“唉别哭了,如果不是你,换做是他,或者是那小王八,我都会这么做的。”
连丞发现这挡火锅的,居然是那绿帽儿兄之后,特惊讶,觉得这真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现在又听到江晚说这话,便更是钦佩了。
不过他误会了,江晚这么做只是不想丢了工作而已。
“兄弟,我连丞很少夸人,但是我想说你真的很a。”
江晚有些懵。
很a?很a是个什么鬼?很汉子很alpha?那很beta岂不是很b?
江晚有些受不了,凭什么好词都给alpha了,于是冷着脸,薄唇一张:“不,我很b。”
连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