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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杜衡煊颤了一下,一股电流从尾巴骨窜上了天灵盖,整条脊柱,在磕伤后的疼痛中,混杂着酥麻。

江晚摸到了他的腺体。

杜衡煊现在才知道,原来被别人摸了腺体是这种感觉,整个人像被蚂蚁爬了,被狗尾巴挠了,舒/爽得忍不住想要战栗,无法控制,又欲罢不能。即使身体疼痛,也会很王八蛋地有膨胀的欲/望。

“怎么了?”见杜衡煊颤了颤,江晚更慌了。

江晚没有腺体,所以也没有腺体的相关意识。他以为杜衡煊伤着头了,扶他起来的时候扯到伤口了。所以他搂着杜衡煊的脖子,撒手也不是,抬起来也不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杜衡煊沉着气,黑暗中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像按耐着蠢蠢欲动的内心的狼,“你手摸到我腺体了。”

“哦哦!”江晚这才把手往杜衡煊的肩膀处挪去。他不知道被摸了腺体是个什么感觉,现在这个情形下也没心思问,于是匆匆收起了好奇心,慢慢把杜衡煊扶起来,让他靠在了楼梯栏杆上。

江晚六神无主,想去叫李老爷子,但想着老头儿这么大年纪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徒添老头儿的担忧。于是蹭蹭蹭地跑回了屋,打了急救电话。又想着杜衡煊扭伤了脚,得先冰敷。江晚跑去冰箱翻找出能冰敷的东西,然后又蹭蹭蹭地跑了下来。

杜衡煊见江晚这猴急的样子,又是满足,又怕他再给摔了。

“来,我给你脚先敷一下。”江晚蹲下身,握住了杜衡煊的小腿,扶着他的左脚,小心翼翼地往前伸了伸,然后又把校服裤腿给他卷了上去。

在黑暗中,视觉受限,嗅觉分外敏感,江晚的头埋在杜衡煊身前,杜衡煊闻到了茉莉的味道。太好闻了,想吸,想埋在江晚的头发丝里狠狠地吸。

“这里吗?”江晚手指头轻轻附上杜衡煊的脚踝,判断着扭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