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这里。”杜衡煊把江晚的手整个儿握住,然后往下移了移。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江晚的手并不嫩滑,有些粗糙,但是手指头很细,让杜衡煊想心疼地握着、在胸前捂着揉着。
江晚摸准了位置,把用来冰敷的东西,小心地贴了上去。
杜衡煊眉头一皱,发现这触感……不太对啊,于是问江晚:“江晚,你用的什么东西给我冰敷?”
江晚:“哦,一块腊肉。”
完了怕杜衡煊嫌弃,江晚又补充了一句:“别担心,蹭不上油,我裹了保鲜膜的。”
杜衡煊:……
压下了想把那块腊肉踢飞的冲动。
到了医院,杜衡煊被送去检查了,江晚在走廊等着。
晚上十点,医院无人的走廊、明晃晃的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和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很像,只是江晚等的人,成了杜衡煊。
江晚知道杜衡煊的伤不致命,但不确定他伤到了什么程度。等得越久,心里就越是不安。
江晚本来没有朋友。他不爱笑,明明长了一双明媚的桃花眼,偏偏生出了防备与疏远的味道,看起来很不好惹。而且,他这张脸招人嫉妒、又招人馋,靠近他的没几个好人,这他都知道的。再说了,他每天忙得要死,也没有那个闲心去结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