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真聪明,这你都知道!”杜衡煊坐起身来,把裤腿往下拽,一条精瘦修长的小腿就被遮住了。
“我还知道你摔得特有技术含量,哪儿都给摔淤青了,就露衣服外面儿的没事儿。杜衡煊你真当我是傻子呢?”江晚眼圈儿红了,看着杜衡煊,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心里面可痛了。
杜衡煊也不说话了,手忙脚乱地搂江晚,江晚要哭了。
他一时也找不到借口,他怎么会想到江晚也会对自己有那方面需求?还撩衣服。看着这么冷冷清清清心寡欲一人,他是真没想到。以为全都是他一个人的自嗨呢。
要放平时,要是江晚表个态,他早自个儿给自个儿扒干净了,还轮得到江晚动手?
可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谁弄的?”江晚问杜衡煊,心里腾地升起一团火,是他没法掌控的情绪。
虽然问是这样问,可江晚心里清楚。能把杜衡煊打成这样,杜衡煊还不还手的,除了木家,江晚也想不到其他的人。
“真没啥事儿,就皮肉伤,一点都没伤筋动骨,你看我还能开车呢。”杜衡煊知道江晚难受着,他打小混拧混拧的,招惹谁都不怕。
可最见不得别人哭。以前oga哭,表白一被拒就哭,他烦得想窜天。现在又最怕江晚红了眼眶,一红他的王八心就缩得直疼。
他其实挺想自己把江晚弄得乱七八糟,弄得哭红了眼,可那是床/上。要是在床下,他自己也没法原谅弄哭江晚的自己。
江晚也不追问了,他爬下床,从抽屉里翻找药膏。
他突然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一直以为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两个人的事,可忽略了好多的其他因素。
他这样一个人,这样一家庭背景,对杜衡煊能有什么帮助?前途?事业?孩子?横看竖看倒着看,怎么看他好像都不是那个最合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