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女士,你说的证据是指什么?这位先生是你什么人?”
“啊呀……”人群中有人惊叫,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机,将好不容易搜出来的照片对向尧逸呈,“请问,您是尧先生吗?”
没认出人的记者纷纷转头问那个人:“什么尧先生?”
“……不会是那家吧?”
“靠……不能吧……”
刚刚还义正言辞的记者们声音逐渐小下去,话筒和镜头都退后半米,举得非常乖巧。
“不可能,那位不是在国外……”
“让一让!”不等记者们统一思想,确定身份,因为住的比尧逸呈远而姗姗来迟的保镖,带着警察赶到现场,隔开围观人群,将尧逸呈和景随保护起来。
一位女警扣着石隽巧的肩膀,让她惊惧又崩溃地挣扎起来,浑浊的双眼毒视着尧逸呈:“你敢,我有……”
尧逸呈放开景随,上前夺过她一直像保命符一样护在身前的手机。
“证据是么,我帮你发。”他说着,当着石隽巧的面,将她早就编辑好的“证据”和说辞发给营销号,“你觉得我会怕这些?”
景随站在他身侧,眯眼瞧着难得耀武扬威的某人,缓缓仰头抱手。
石隽巧脸色眼可见地灰败下去,她有些绝望了,被警察掰扯住的手臂疼得钻心。
她挂着一脸泪痕看向景随。
看出尧逸呈好像很关心景随,所以石隽巧见风使舵,拿双眼默默地祈求着。
尧逸呈回身,上下仔细检查一遍他景哥,末了,冲人绽放出一个笑容,悄悄耳语:“底线感觉受到了践踏,需要景哥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