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秦荀有意无意的,好像真的看了舒年一眼。
“不用太高,白一点,做起喜欢的事来认真专注,有目标有规划最好是理智些的,这样还能管着我。外表冷淡无所谓,但人要好,戴眼镜也可以,不戴也可以。不用很漂亮,只要我觉得漂亮就行。”
舒年认真听完,琢磨了一下,由衷地说:“听上去要求还挺多的,要找完全符合的可能有点难度。”
秦荀被这一句搞泄了气,哈哈笑出声:“黏黏你是真的什么也听不出啊,可爱死了哈哈哈。”
舒年抬头看他,茫然道:“什么?”
秦荀伸出手指点了下舒年的额头。
“我是照着你的样子说的。”
舒年缓缓睁大了眼睛。
如果他刚好也能看向我——
舒年说不出话来,秦荀没看舒年,还未等他反应,又接着说:
“别介意哈,开个玩笑。”
舒年的眼睛迅速暗了下去。
“啊对了,”秦荀自始至终没看向舒年,却将手中捂地带有体温的药膏递给他,“这个你拿回去抹,我妈以前用过,说很有效。”
舒年盯着眼前的药膏,没动。
舒年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他好像在坐过山车,措不及防被秦荀忽的拎起来,又瞬间放手,重重地落回原地,给心里砸一个大坑,半天回复不了。以至于一瞬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要不要接过这只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