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觉得秦荀和他一样,至少,差点就要觉得一样了。但更多的时候,舒年知道没有。
不可能的。
自己别的不说,但好在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这怎么可能会一样呢。
舒年低着头,心里百转千回,最后又归于平静,秦荀看他半天没反应,也不接过手去,疑惑喊他:“舒年?”
“秦荀。”
舒年抬头直视秦荀的眼睛,与此同时秦荀反应过来,舒年平时应该是极少直呼他的名字的,因为两人老待在一起,舒年便总是你啊你啊的喊。倒是自己,总是不厌其烦地喊着舒年黏黏舒大大,换着法子的,去吸引人家注意。
于是这会儿秦荀直觉不太妙,只好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你别撩拨我了。”
舒年的声音很小,被淹没在疾驰而过的摩托车轰鸣声里,喉咙像被堵住,呼吸都带着点难过。
“你别这样了。”
舒年在刚才那一瞬间像是顿悟。为什么秦荀的前女友会觉得秦荀喜欢自己而跑去告白呢?她说是因为秦荀对她好,是帮他削铅笔、带他骑自行车、给他买药膏这样的好法吗?但她做过秦荀的女朋友,秦荀应该对她应该会比这还要好。
所以自己心里偶尔升起的希冀,应该也是不存在的。
秦荀好像没听清,追问道:“你说什么?我”
舒年没管他,猛地退后,接着转身向前疾走,他走的飞快,秦荀没来的及反应,慢了一步,舒年招手,居然刚好拦了个的士停下,他头也没回就上车,将秦荀关在了外头,出租车立马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