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想了想,没记起来,就打开平板翻了一下。
江弃不知想到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某种预感也越发不安分起来。
他直接伸出手,夺过了助理手中的平板。
上面正好翻到那封检举信的最后一段:
【……
自实习以来,冯源多次利用上下级关系对我进行打压,数次言语威胁和骚扰,昨晚下班后冯源以小组团建为由,强制要求我参与聚餐,但去了以后发现包间里只有我和他两人,我因拒绝向他敬酒,被冯源威胁要取消实习资格。
在冯源多次对我动手动脚以后,我失手将他打伤。事后冯源坚称要起诉我,并让我赔偿他高额精神损失费,而对他的骚扰行为绝口不提。
我无力应对此种无赖之举,因此选择辞职避让,但冯源事后依旧纠缠,并威胁恐吓我。
此人心术不正,品性恶劣,我认为贵司有良好的企业管理制度,不应纵容包庇,因此将冯源的种种行为举发,希望公司出面协调解决。】
检举信的内容不算长,但非常具体地描述了受到骚扰的整个过程。其中并未有宣泄怒火之词,通篇简练干脆,条理清晰,绝不是在愤怒之下写出来的。
或许正如信中所说,实在是“无力应对此种无赖之举”,所以无可奈何之下选择这种方式。
再往下看,落款就缀在邮件最下方。
“燕也然”三个字像斑驳的黑色血迹,突然渗出屏幕。
刺得江弃眼睛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
燕也然:超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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