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到最后一刻,燕也然总还是抱着些侥幸。
他开始加倍努力地对江弃好,早饭晚饭一定要一起吃,消息发得很勤快。
每天比江弃晚一点睡,早一点起,要确保江弃不会把他一个人留在床上。
江弃最近下班都很晚,燕也然都会守着他,门一打开,他就第一时间上去,给江弃接过衣服,帮他拿东西。
偶尔江弃会拒绝他,但不是那种冷漠的推开,只是温柔地笑,说:“然然,我们是在谈恋爱,不是让你伺候我。”
燕也然傻傻地笑,嘴上说着:“没有呀,我喜欢帮你。”
事实上燕也然自己清楚,这是他唯一能够示好的办法。
他和江弃之间差得太多了。
那个工作搞丢以后,燕也然就没有再找别的兼职,因为想配合江弃的时间。但是他又不敢告诉江弃自己没有工作,他其实很怕江弃知道自己的窘迫。
于是每天,他都要出门一趟,从早上九点,待到晚上五点。
但这样做其实很没有意义,燕也然心里很空虚,也很害怕。害怕他这样无谓的努力,到最后还是无法跟上江弃的步伐。
这种古怪的僵持,这天终于发生了转折。
起因是燕也然有些发烧,他就去了一趟医院。
检查后,医生确认了上次的诊断结果,他的腺体情况确实在变好,体内标记也相当健康。让他一定要继续和自己跌alpha多接触。
“那我发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