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算日子吧,这是你的发情期到了。以前这个时候都是做抑制治疗,注射信息素,但那个对你的身体伤害比较大。现在你在alpha身边,他的信息素比什么都管用。你跟他讲清楚,这个时间反复标记是最好的辅助治疗。”
医生不苟言笑,说话也很正直。但燕也然还是闹了个大红脸。
他脑袋里忽然一黄,不可描述的画面充斥大脑。
那么多年的发情期,他都是在痛苦中度过,这是第一次在江弃身边。燕也然很兴奋,也很紧张。
告别医生后,他去买了一些酒,抱着一大袋零食,屁颠屁颠跑回家,在客厅等江弃。
但今天的江弃特别忙,到了夜里快十二点才回来。
那会儿燕也然已经有些恍惚,电视机里的新闻已经成了背景音。
他晕晕乎乎地从沙发上爬起来,看到江弃在换鞋,本来想跑过去迎接,但周身没有力气。
江弃看到他那样,走了过去,发现茶几上摆满了各种还没开封的酒,还有下酒菜。
燕也然一瓶没有动,但是却显得不怎么清醒。
他伸手到燕也然的下巴处,把快要耷拉下来的脑袋扶住,说:“困了就去睡。”
燕也然半睁着眼,强撑着摇摇头,他很舒服地蹭了蹭江弃的手心,说:“不睡,想和你聊天。”
“喝酒吗?”
“嗯嗯。”
江弃没有拒绝,坐了下来倒上两杯后,真的就开始陪燕也然喝酒。
新闻里一条一条地播报着最近的各种消息动态,从国际要闻,播到了民事新闻。酒一杯一杯下了肚,但氛围还是始终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