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松了手。
周确一捉到空气,呛得不行,弓着身剧烈咳嗽起来,就这样还不忘和江弃吵吵:“老子他妈的不想追啊?妈的,每次我看上谁,最后都他妈围着你转了。我拿你当兄弟,不跟你争,还他妈成我的错了?!老子真的无语,你怎么松手了,你弄死我得了,操——”
“打住吧!”唐绰颇为艰难地抬了抬手,说,“千错万错,是我的错,是我一开始想得太简单。我也不知道他就是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初恋——诶江弃,江弃你去哪儿?!”
他们没能叫住江弃。
两个客人还在办公室,江弃却径直离去。
那时候三个人都各怀心事,但没人发现江弃的失控其实是因为易感期的到来。
江弃自己也不知道。
他甩下两个人,头也不回地往家去的时候,心里只想着燕也然。
他讨厌从别人口中听到有关燕也然的评价,那些话让他意识到,这些年他和燕也然的牵绊太少,少到所有人都不肯相信他对燕也然的认真。
江弃想要见到燕也然,坚信这样才是自己最佳的急救措施。否则他就要陷入极端的暴躁中了。
可燕也然不在家。
明明江弃是知道的,燕也然要到傍晚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