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盛月婉又问了一些陆政在美国的发家经历,陆政在美国时除了工作,几乎没有再可以拿来讲的第二事。
而陆政在商业上的决策和见解,可是无数商人都一课难求的。
于是盛月白刚从楼上下来,就见自家姐姐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对还没来得及开口的盛月白说:“你跟陆政说会儿话吧,我忽然想起来有点事,先上去一趟。”
盛月白看着盛月婉匆匆忙忙往上走的背影,茫然问陆政道:“你们刚刚聊了什么?”
陆政拉住盛月白的手,低下头在盛月白手背上轻碰了一下,低声说:“金融股票的一些东西,还有远洋公司发展上的一些事,姐姐问得细,我就说了一些自己的经验和看法。”
盛月白兴致缺缺地“哦”了声,余光瞥了瞥厨房里探头往这边瞄的管家和阿姨,跟陆政耳语说:“想不想去我房间看看?”
陆政眼睛一亮,点头说:“想。”
盛月白牵着陆政往楼梯口走去,两人不急不缓的上了楼梯,经过走廊,走到了盛月白的卧房门口。
盛月白打开门走进去,转过身,笑望着还站在门外的陆政说:“快进来啊。”
陆政屏住呼吸,放轻了脚步,踏进了盛月白的房门。
“把门关上。”盛月白又说。
陆政动作很轻地关上门,刚转过身,一股力道将陆政猝不及防的推得后退半步,后背贴到了门上。
领口被往下扯了一下,陆政只愣了一下,便顺从的低下了头。
下一秒,柔软的热度便自唇上传来,好闻的松香瞬间扑入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