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肖阚起身收碗筷,“义师所忙何事?”
“一些……”宋玉顿了顿,“私事。”
肖阚没再问什么,拿着碗筷进了伙房,再出来时,院里已经只剩他一人。
扫干净了院里的洼水,肖阚手持短剑舞练起来。
这两年多来,宋玉几乎要把样样精学都传授给了肖阚,唯独还没有教给他就是宋玉的底牌绣春刀的刀法。
肖阚也不急于这些,毕竟世间总说,一个人最拿手的东西多少都有些交不出手。
温习过了两遍,肖阚想着去看看柳知节,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柳五爷怎么样了。
结果刚刚出青玉案,就碰上了柳知节。
“听说,昨天玉叔把你给抽了?”柳知节揽着肖阚的肩膀往青玉案里走。
“柳五爷没罚你?”肖阚把对方的手取了下来。
柳知节有点痛苦的晃了晃头:“罚了,两棍子,背上还疼呢,让我给寨里看一个月的堤沟。”
肖阚去堂厅里拿了茶水过来,两人坐在院中闲聊。
黑夭寨青年俊杰不少,但肖阚和柳知节关系较好些,此外还有那个喜欢肖菱的二李,李少游,跟他俩关系也不错。
“哎,玉叔不在还好,他在我真不敢来。”柳知节把弄着腰间的扇子。
肖阚擦拭着自己的短刃,问道:“你怎知义叔不在?”
“谣叔回来你知道吧。”柳知节说。
肖阚嗯了一声,对于这个谣叔,即二当家关谣,肖阚没有太多印象,见得也很少,主要是这关谣一年到头都在外边,也不怎的有过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