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叔还带来了个兰质蕙心的女子,正给玉叔说亲呢。”柳知节漫不经心道。
肖阚手里的动作立马停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柳知节,“说亲?给玉叔?给宋玉?”
“是啊,是给玉叔啊,不然还能给谁,给你么?”柳知节拿扇子敲了敲桌面。
肖阚眉头拧起,“你休得胡说,万一是谣叔自己的相好呢?”
“不是,径云啊,你不会不知道谣叔有龙阳之好吧?”柳知节一脸难以置信。
肖阚有点恍惚,“谣叔,关谣?”
“你当真不知道啊?哎哟,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前两年,谣叔还带过一个男子回来过中元节呢。”柳知节饶有趣味的挑了挑眉。
肖阚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堵,“那他们人在哪,义叔答应了吗?”
“当然在铜楼那边咯,我怎么知道玉叔答没答应,反正那女子我只见过一面,那真是杏脸桃腮,柳腰花态啊,是我,我恨不得马上成亲呢。”
柳知节一脸知味的叹了叹气。
肖阚没回话,突然站起来,到一边拿起了一把长枪,耍弄起来。
“步调平稳,出枪有力,玉叔教得不错啊。”柳知节赏味的看着,甚至鼓起了掌。
可没耍完个几式的,肖阚突然在踏枪时,重心不稳,从一旁的木桩上掉了下去。
“唉,径云!你没事吧!”柳知节立马过去扶起肖阚。
肖阚表情看起来有点痛苦,“伤到,伤到背上的伤了,嘶,好像裂开了。”
“那怎么办啊?”柳知节慌张的搀扶着对方,“哦,去赵医头那,不过他好像下山了,不知道临江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