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放又惊又喜,松开了手:“你早说啊,弄疼你了吗?来我给你揉揉。”
庄泽转过身来,背靠在墙壁上,手腕上一阵钻心的刺痛,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果不其然,上面起了一层淤青。
“不用,”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程青放,“把东西捡给我。”
程青放弯下腰去,庄泽咬了咬牙,抬脚在他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程青放猝不及防,一连踉跄了好几步,最后单手在墙壁上一撑,这才止住了去势,回头一看看,庄泽闪身进了客房,“咔哒”一声,把门锁上了。
程青放揉了揉手腕,回去捡起了皮带,心疼地擦了擦皮带沾上的灰。
皮带是一个专营奢侈品皮具的牌子,优雅的灰和冷酷的黑,边上的白色走线清晰工整,配上银色磨砂的金属皮带头,很符合庄泽的审美。
憋了一个晚上的怒气,一点一点地漏光了。
程青放靠在客房的门上,慢悠悠地道:“庄泽,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让我抓出来?自己挑一个吧。”
最后,庄泽当然被抓出来了。
客房的房间门有钥匙,都收在书房里,程青放一个电话打过去,安曼就一五一十地都说了一遍,上面早就贴心地贴上了每个房间的小标签。
论武力值,不偷袭的话,庄泽不是程青放的对手,很快就被拖到了卧室的床上。
程青放亲吻着他泛着淤青的手腕,心里一阵阵地后悔。
庄泽不就是扔下他出去逛了一圈吗?至于对人下这样的狠手吗?
仔细想想,他刚才吃饭时说的话,可能戳到庄泽的肺管子了,毕竟简徵他们和庄泽在高一就认识了,那可能是庄泽最孤独的时候,年少时的友情总是纯粹的;要是有人这样说他和顾聿行之间的关系,他保不准也会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