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朝野很少会示弱,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着实让我狠不下心,又无比纠结。
“对不起”
闻言朝野只是沉默,忽然起身离开了房间。
我估摸着他是又犯烟瘾了,坐在原地疑惑他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在我之前还是之后。
第26章 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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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得恢复一次意识,感觉像是睡了一年那么久,浑身散架般酸软。
懵了大半天,才看见朝野拿着药进来,哆嗦着跟朝野告状,说感觉自己真的快傻了。
他什么也没说。
吃完饭后他熟练地喂我吃药,量又多了点,花花绿绿的药片吃得我嘴巴直泛苦水。
吃了药又会觉得困,我生怕自己又陷入那种咸鱼的状态里,忙吵着要看恐怖片,好刺激一下麻痹的精神。
看到一半我又睡了过去,迷糊中朝野好像叹了口气,摸着我的头发说:“你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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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养了几个月朝野就把我转进了医院,药物控制住病情后,小腿的钢钉也能够取出来了。
护士每天都来给我送药,但不是原来那个,冷漠得连句话也不跟我多说。
趁着她配药的空档里,我拿过药瓶看了看,是镇定的,上面标着远山药业集团,还是国内十佳。
这么庞大一个集团,以前却在背地里搞活体实验。
我想起朝野妈妈的电话,还有那封信。
总觉得不对劲,却又不知道怎么和朝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