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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手术室时我依旧五迷三道的,就听见医生在外面跟朝野嘀嘀咕咕。

“这个手术你确定病人也了解情况吗?”是医生的声音。

没人回答,医生又无奈说:“你翅膀硬了我也拦不住你,但还是建议先问过病人意愿。”

“再说病人的精神状态也很差,万一他接受不了”

许久才听见他说:“我心里有数。”

然后就有护士进来给我按上麻醉剂的鼻吸,不容我多想,没过一会就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回病房里了。

麻醉还没有完全过去,我紧张地看了眼我的腿,还健在。

一颗大石头也随之落了下来。

朝野捧着粥开门进来,一切都与平常无异。

我边吃边抱怨:“怎么这手术还买一送一,连带割阑尾的吗?疼死了。”

在我不知道的身体里面,却有一个陌生的器官在体内悄无声息地发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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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躺了两周后就又回去了,消毒水味太重,多住一天都是煎熬。

我现在只关心我的腿,任朝野想搞什么幺蛾子都无所谓。

可没想到的是,朝野他决定不锁着我了。

他把脚铐收起来,我不敢相信地找他确认了好几次。他每次都耐心地点头,最后说了句:“只要你听话一点。”

不知道是被锁得都病态了,离开房间就有些不习惯。

而朝野自从接了个电话后,也开始呆在家里不上班了,我看着他面不改色地挨骂,心情就格外的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