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去当政治老师可惜了。”谭烬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
任禹将头埋枕头里,昨天晚上一点了,又来了几个人询问客服玩偶的事,任禹跟他们聊了许久,卖出去了三单,却也导致今早根本起不来。
“你不起啊。”谭烬揉了揉眼睛,看着对面的背影问。
没有人回答。
谭烬无奈笑笑,下去洗了把脸,然后拿出手机给程韶韵打电话。
“喂。”对面传来震耳欲聋的歌声。
“你在酒吧?”谭烬问道。
“是啊,昨天又来了个闹事的,我哥不在,我来处理的。”程韶韵的声音有点疲惫,“什么事?”
谭烬靠着墙壁看着缩成一团的任禹:“我好像干错一件事。”
“你干错的事还少吗?”程韶韵翻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叼在嘴中,“你干过几件正确的事?”
谭烬没理会他:“就那天我给你说,我被严枭玫那玩意儿堵了,一个可爱的小同学路过,我就用他转移了严枭玫的注意力逃走了。”
程韶韵回想了下:“小玫?就绣花哪个?”
“啧,你咋不说卖花那个啊?胳膊上纹玫瑰花那个,白象街一霸的小弟。”
“找你事儿的人多了,我能记得几个,白象街我也没咋去过,再说绣花纹花都差不多。”
谭烬翻了个白眼:“差的有点多。”
程韶韵催促道:“赶紧说正事,我一会儿还要去找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