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禹内心翻了个超级大白眼。
谭烬做出的对不起他的事还少?
谭烬像是看懂了任禹内心的想法,捏了捏鼻梁,换了种说法:“就是,如果我做出了超出我们俩关系范围的事情,你会怎么样。”
这句话使任禹的心一沉。
怀疑是一回事,怀疑得到印证是另外一回事。
事情貌似有点脱轨。
谭烬耐心地等着任禹的回答。
“大概,打一架。”任禹躲闪了他的目光,敷衍道。
“确定?”
“嗯。”
“那还能做朋友对吧。”谭烬又问。
“看情况吧。”任禹不想再聊这个话题,随便拿了本作业开始写。
谭烬手里转着笔,不知道在想什么。
谭烬像是把那个意外的轻吻忘记的干干净净一般,从未提及这件事,除了前两天的异常沉默,之后都恢复了日常不正经状态。
月考和期中考试中间没差多少天,等任禹到医院把胳膊上的夹板给拆了,离期中考试还有四天。
程韶音现在完全沉迷于鬼屋设计,等任禹再去的时候,他正抱着个笔记本电脑潜心研究鬼屋内部布局。
“来了?伤好点没?”程韶音站起来活动了下僵硬的肩膀。
“嗯,左胳膊活动还有点不方便,其他没什么大碍了。”来三楼喝酒的人几乎都是程韶音熟人或是来谈商务的,平时人也不多,任禹单手调酒慢点也没关系。
“真要不行别逞强,养好伤最重要。”程韶音看着跟自己弟弟一样大却要瘦弱许多的任禹,关心道。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