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韶音见他坚持也没多说,把电脑屏幕转向任禹:“你看看这个布局怎么样,里面我放了几个安全屋和一个专门用来表白的地方。”
表白的地方?
鬼屋表白不瘆得慌吗?
程韶音又解释道:“受完惊吓来场表白那就是惊喜,而且人在害怕的情况下对身旁人会有依赖感,这样表白成功率也会高一点。”
“如果不表白的人到了那里怎么办?”
“这个地方放在偏僻的地方,平时不开放,表白提前预约。”
“鬼屋地址我已经选好了,场地租金还没谈妥,租下来之后连带内部装修和招人,估计过年之前应该能搞定。”
程韶音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接着说:“过年后酒吧这边估计只留个二楼,平常熟人可以来喝酒聊天什么的。”
“那我到时候是在哪边?”任禹问。
“都行,到时候你看哪边方便吧。”
二楼调酒师其实一直是程韶音担任,当时招人的时候是想再找几个人在地下舞厅酒吧调酒。
刚好看到任禹的求职信息,自己又想腾出时间干点别的事,就招任禹到二楼调酒了。
这会儿二楼没来人,任禹掏出语文笔记复习,期中考试将近,任禹挺想看看这些天谭烬给自己补习的成果的。
笔记很多,任禹正在背谭烬给整的阅读题答题模板,一个看起来跟他年龄相仿的男生进来。
“哥,白象街那群刺头被拔了。”程韶韵进来瘫倒沙发上,气喘吁吁地对程韶音说。
“你去哪了?”程韶音皱眉问。
“刚去打球了。”
程韶韵说完发现了屋里的任禹,直起身子打了个招呼:“你就是之前接我电话那个人吗?”
“嗯。”任禹看着眼前的男生,眉眼跟程韶音神似,只是没有程韶音身上自带的稳重和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