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宇叹了口气:“易哥你不能因为自己今天是寿星就可以不上课吧?刚鱿鱼还问我这俩是谁怎么没来,我硬是把我两年语文水平加在一块儿才勉强拼出了一个鱿鱼不是一听就知道我在编的理由。”
两个人一块儿乐了,一笑就停不下来。
范思宇的语文水平和语言组织能力易过可能不清楚,可沈柯就是再清楚不过了。
在他紧张着急和撒谎的时候,就算当时就是他的语文巅峰时刻,脑子里理由编得再全面,说出来也会结结巴巴。
沈柯想象了一下范思宇结结巴巴跟尤誉交代事情的时候滑稽的表情,但想想自己好像有点儿不道德,毕竟人家是在帮自己说话来着……
“还笑,”范思宇一脸无语,“好下次再也不帮你们这俩傻缺打掩护了。”
“别啊别啊宇哥,”沈柯用着快要笑哭的语气,“宇哥你最棒,我没笑你,我笑的是外面那棵树怎么越长越矮了。”
范思宇:“……”
还没等宇哥再次开口,尤誉就突然出现在了窗口,一群人吓了一个激灵,说话声猛地一下没了。
“第一节 什么课?”尤誉把头探进窗口,试图争取到一节课时间来讲题,“历史老师今天不来,请了假的,历史课我就来上。”
闻言,一群人便唉声叹气,好像尤誉每天都占课似的。
一直到尤誉带着课本走进教室,然后看到讲台上的许艺清,几个人同时沉默了。
你瞪我我瞪你,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第一节 ……”杨树胆子大,立马嘟囔了一句,“不是历史是地理,鱿鱼你别这么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