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半个国文老师的巫商懒得搭理这个文盲。
索性他们的“大哥”对巫商的评价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笑吟吟地讲袋子里的食物展示给他们:“看,这是龙虾,在这年头是很珍惜的食材。你们吃过么?”
巫商眼睛亮了亮。昭瑶诚实地摇头:“好大一只!壳好厚!我们怎么吃?”
“当然是蒜蓉啦哈哈哈……”
当晚,又是一个月一次的“小麻烦”。
未分化的昭瑶所感知不到的信息素,正汹涌澎湃地,在这个小小的房间中肆虐。
男人大汗淋漓,蜷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发着抖,咬牙低骂:“这破烂oga腺体……总有一天,我要割了它!”
“那和自我阉割有什么区别?”水莲花一般的少年伏在他身上,微笑起来。
巫商的身量已足够高,却还在抽条,因此显出格外的纤瘦。少年人独有的脆弱感,衬着他恬静的笑颜,有种引人怜爱的特质。
可男人却知道,眼前这个小鬼,是个多么难搞的家伙。
他头疼地捂住后颈:“明明只是咬一口的事,为什么你总要等我受不了了才甘心?不是一开始说好了的事?钱货两讫,爽快点不行么?”
——钱货两讫。
巫商不笑了,他的唇角拉了下来。
一旦他收敛笑容,楚楚动人的水莲花,就变成了高不可攀的雪莲花,往外渗着黑色泥水的那种。
男人看到那个他那个样子就烦,索性转移话题:“你今天背着昭瑶说我什么?廉价?你在搞笑?”
巫商知道他肯定想歪了,也不解释,只道:“我觉得你身上,有种非常世俗的气质。非常的……”他想了一个词,“红尘。”
男人就是那种人,你看着他,就觉得他风流浮艳,要高朋满座,要鲜衣怒马,要金银为床,美人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