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对我的抓捕,行动组五个组长全部出动,一组总共才十人,他们每个都带了四个来。
也就是说,昭瑶的直系部队,这次折损过半,几位骨干也非死即伤。
哈哈哈哈哈!好一出驱狼吞虎,真是太妙了!
我怒急反笑,知道这次铁定是栽了,倒也没什么可说的——技不如人,我甘拜下风,
唯一还有行动能力的孙顺平走了过来,掏出手铐和特制的拘束衣,将我一层又一层地绑了起来。
这时候,我勉强找回了一点对舌头的控制,只是不能发很长的句子。事到如今,我真的认了,只是有一点,我真的想不明白。
“……你,背叛了头儿?”
以谢天笛为首的其他人,显然是被巫参蒙在鼓里的样子,可是孙顺平——
孙顺平将针剂尽数推进我的后颈,低低道:“……抱歉,但是,我的弟弟还在那个人手上。”
谁……巫参?
我说他是怎么和自卫队勾结的,原来是通过孙嘉晴啊。
不知是那管成份未知的药剂起了效,还是那股子腥甜味儿的后遗症,我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混乱,身体也开始发热,心跳速度骤然加快,从后颈开始,灼痛感顺着神经蔓延至四肢百骸。
痛——
好——痛——
比分化时更为剧烈的痛苦,席卷了我的全身。意识模糊间,我感觉有人掰开了我紧咬的齿关,塞了一块帕子进来,然后将昏昏沉沉的我装进了什么东西里,大概是个箱子。
我蜷在里面动弹不得,熬过了最痛苦的那个阶段。又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传来“吱嘎”一声,有人打开了盖子。
我费力地砖头看去,就看到了一个笑眯眯的男人。
男人生了副好相貌,微笑唇瓜子脸,一头黑发卷曲略长,一双凤眸顾盼神飞,是乍见心惊,再看心摇的风流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