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我知道老白对我有意思,但是这个“意思”到底有多深,我不太摸得清,因为除了那点从没点破的暧昧外,我们还是挚友,是兄弟。
我干笑一声,目光四下游弋:“没办法啊老白,谁叫跟我关系最好的你是个beta呢。你要是是个alpha,我……”
话还没说完,就见傅白雪颈间那根美人筋突地跳了一下,他老人家一副高血压到立马脑溢血的样子,吓得我赶紧噤了声。
“……”傅白雪深深看我一眼,“要是我是个alpha,以你一开始对我厌恶,恐怕我根本没有和你成为朋友的机会吧。”
“……”我哑然。
也是。以我当时对他的打怵、对alpha的过敏,如果傅白雪是个alpha,我一定每次能躲多远有多远。
他的表情还是控制得很好,也仍旧捏着那串菩提子手串,不动如山的模样。可指间的用力之大,我甚至听到了菩提子之间不堪承受的“咯嚓”声。
“……”不是吧,真就这么气啊。
我试探性道:“……那我不养他了?”
傅白雪忽地冷笑一下:“我说了,你就会照做?”
呃,不会。我大概会拖一拖,过段时间再说吧。
说真的,我觉得老白的控制欲有点太强了,每期都有条不紊地安排临时标记我的alpha就算了,我收养个小孩他也要管——嗯,虽然我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不爽,但他这样我也很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