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巫商待久了,听多了对方一口一个“您”,有时候也会不小心带一点出来。
昭瑶还在那掰着手指头算:“我记得,你有至少三件粉色的袍子,两件粉色外套,还有……”
“闭嘴吧你!”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感觉心里莫名羞耻,很想直接打晕他算了。
虽然这件围裙没有得到当事人的认可,另外两个倒是很喜欢的样子,尤其是巫商,晚上恨不得把我拆了吃掉。
我半推半就,还是跟他滚了一发,因为昨天的镣铐事件,所以他今晚表现得无比小意讨好。
完事后他汗津津地把我抱在怀里——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褪去了青涩,不再单薄纤瘦,很有alpha该有的样子了——用嘴唇摩挲我的耳鬓,与我温存。
这是巫商很喜欢的环节,这也是我看他最顺眼的时候,因为他这时候很好说话,不会阴阳怪气,也不尖酸刻薄,甚至还很温柔。
以前我一直以为这是alpha满足后的通常状态,但在我们睡了很多次后,我才有点模糊地感觉,不是这样的。在这段畸形关系的前期,其实巫商并不享受,他只是把它当作了一种手段。
之前我觉得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少年时代被信息素冲昏了头,外加移情和占有欲作祟。直到有一次,他再次仗着信息素和性别优势把我折腾到意识模糊——那时我还很讨厌他,所以我们每次在床上的局面都很难看。
我在间隙忽然很认真地问他:「小商,你是不是爱折磨床伴的变态啊?」
巫商一下子停了动作,我感觉他一下子软/掉了。他的表情管理一直很好,但当时他像是傻了,表情是一片空白。